谢明望乐滋滋的想着,脸上的笑也不禁甜蜜起来,在一群被冷风冻的瑟瑟发抖的学子中,显的特别奇怪。

        会试分三场举行,三日一场,考四书五经、策问诗词。

        学子们穿着单薄的衣服,坐在狭窄的单人间里,连腿都伸不直,借助炭火那点温热,慎而重之的答着考题。

        隔天,外面降了一场大雪,贡院里越发冷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就在时不时响起的“阿嚏”声中,每个学子突然都领到了一床棉被,温热的棉被一裹上,学子们就恨不得当场给皇帝供上一块长生牌。

        于是今年会试里,夸皇帝的诗文格外的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们不知道,其实皇帝压根没考虑到这一点,叫人发完被子后,他笑着虚点了点沈柒,“你呀,是生怕把谢明望冷着了。父皇出这么大笔钱,也不见你心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儿臣自然心疼,儿臣这就把东珠送给父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抬手轻敲了敲她脑袋,“朕还缺你那点东珠不成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沈柒只笑着落下一枚棋子,娇滴滴让皇帝再让她两步,“父皇可不许再赢儿臣了,儿臣一直输,好没面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皇帝被她逗的开怀大笑,当真顺了她的意思,没再赢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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