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回家的路上,滕霞光一边开车一边所儿子滕俊超说道:“你说说,你觉得这件事情怎么样?”
滕俊超听了父亲的话,扭了扭头,看了父亲一眼说道:“人家谁的父亲像你一样?”
“噢,我怎么样了?”
“咱家还要这样去讨好人家吗?再说也是他动手在先。”滕俊超说着看了父亲滕霞光一眼,那语气中分明就是一种得理不饶人的姿态。
“你说我是在讨好人家吗?”
滕俊超听了看了父亲滕霞光一眼,没有说话。
“小超,社会是一个很复杂的团体,这点你从现在起就必须记住。”
他们父子二人说着说着。不知不觉就来到额自己的小区门口。滕霞光放缓车速,把车子开到自家的门口,父子二人跳下车就朝里面走去,
“要记住,得饶人处却饶人啊!小超。”滕霞光一边走着一边看着滕俊超语重心长地说道。
刚走到门口,
“小超,阿光。你们回来了?”滕霞光的妈妈就颤颤巍巍地迎了出来说道:“啊!小超,你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?”看到滕俊超的头上有好几处贴着纱布,滕霞光的妈妈就吃惊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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