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身的被单被浸湿,在无意的厮磨中泛起狰狞的褶皱,又在她绝望的哭声中变得更加湿润。
“呀啊啊啊——”高亢的哭声戛然而止。
范云枝就像是被操傻了,堪堪夹着双腿,仰躺在被她喷的湿漉漉的床上,任凭涎水糊住滚烫的侧脸。
或许是因为泪水将布料浸透,细微的光线缓慢透进那片狭小的视野,她勉强半睁着眼睛,企图看清房间的一切。
被黑色模糊的视角有限,她只得看清床榻上流泻的薄纱,与头顶那副几乎看不清的画像。
那片柔软的线条是他垂下的发丝,那爱怜着弯起的是他的双眼,那么…
这是一个人像。
不过位置不对,不是吗?
不管怎么去看,他也不应该以这种方式与她面对面。
按理来说,以她的这个视角绝对看不见他的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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