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云枝深深压下眉骨——显然她从来没见过这么没脸没皮的皇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嘎吱,嘎吱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锦靴碾过大片落下的树叶,斑驳陆离的光影交错印在来者的面容上,却迟迟落不进他眼中的寒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萧澹。”他静静地看着他们相迭的部分,骨节在剑柄轻点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澹的笑容拉平了几分。

        范云枝为二人倒了茶水,便头也不回地站远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澹像是痴了一般,微微耸动鼻尖嗅闻她袖间的清香,又在她远去时像条留守的鹰犬,侵略的目光滑过她柔软的发丝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没来得及看更多,面前人便重重将茶盏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滚烫的茶水翻出茶盏,虽说只有几滴,却足够将萧澹的理智拉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回神,便对上好友那淡漠的双眼。

        萧澹像是没有察觉那眼神中暗含的阴鸷,俯首轻吹扶摇直上的热气:“我说沉从容啊,怎么护的这么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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