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手掌被束缚着动弹不得。
“你想让我坐牢吗——陆知桁!!”
微微散开的衬衫领口随着陆知桁意义不明的喘息逐渐泛起褶皱,连带着躯体皮下的经络鼓胀着暴起。
“咳…咳啊…。”
他的口腔因过长的掐脖凌虐而分泌出几滴黏腻的津液,顺着潮红的俊美皮囊向下滴落,顺着肌肉走向融于与她皮肉相贴的颈侧。
流下的水液刺激疼痛难忍的掐痕,他的瞳孔暴起猩红:“爽吗…?主人。您可以爱上这种感受。”
范云枝破口大骂:“我爱你妈,神经病!”
鞋子狠狠踹向他的小腹企图让他松松力。
参差不齐的底面重重摩擦过衬衫,留下深重的灰痕,被暴力蹭开的衣物下,那片被踹过的肌肉泛着可怖的红,转瞬之间便成了淤痕。
“——”陆知桁闷哼一声,随即咧开一个狰狞的微笑,“哈啊…对…对…就这样…。我有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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