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通红的耳垂,家主的眼皮突突直跳。
翻白的眼珠颤颤巍巍地聚焦,破碎的音节盘旋在喉头,最后在全力压抑的快感下生生憋闷成黏腻的轻哼。
范云枝的手指掐着兄长骨节突起的手腕:“…父亲。”
男性躯体在身后缓慢迫近,带着附骨之疽的雪松香,似乎连带着子宫口都开始迟钝地幻痛。
他的唇瓣附在耳边,像是一场变相的潮热威胁:“说啊。”
“像我在床上教你的那样。”
他衣襟的纽扣紧贴着她的后背,冰冷的触感尖锐地透过衣料刺她的皮肤,刻进隐秘的恐惧。
故态复萌的反叛还没来得及显露,便又被迫着收回皮下,于是她对着父亲僵硬微笑。
嘴唇嗫嚅着,企图让他读懂自己的不甘与被迫。
手掌突然在下腹狠压,范云枝紧紧夹着湿透的腿根跌回兄长的怀抱,他粗粝的指腹探进她的衣服下摆,蹭过她勃起的乳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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