液体滴答滴答拍打进翻涌的触手中,在瞬息之间被蚕食殆尽。
阿修罗哼笑:“不行?不行喷这么多水?”
手指点了点腹部隆起的顶端,恶劣地摁在这一片皮肉的表层上下移动:“那些杂种入得进这里吗,嗯?”
“不…不…”她的双眸大睁,颤抖的虹膜在剧烈的颠簸中动荡成一片混乱的黑海,正随着阿修罗的动作跌宕起伏。
阿修罗往上一顶,卡进宫口的龟头便更深一些,摩擦着这片紧嫩的软肉不怀好意地研磨,试探。
“啊啊啊啊…阿修罗,轻点…受不了了…我错了,我真的知错了…”范云枝终于忍受不住地哀求,眼中倒映着的面容被娉婷的眼睫撕裂成无数细影。
抽插催化快感的毒针,猛烈地撕扯她混沌的神经末梢,不容拒绝的逼迫她承受一切蓬勃的欢愉。
“错?”阿修罗的力道带着狠劲,他在雷雨中笑,忽明忽暗的阴影打在祂俊美的面容,如同乍现的鬼影,“特蕾莎怎么会错?”
鸡巴进的更重,祂听着女孩残破的哭叫,眼神阴戾:“错的是我,没有把特蕾莎干死在殿里。”
“小逼如果管不好,就每日每夜用鸡巴堵着好不好?这样就不会出轨,不会给那群野狗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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