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西法扶起她的下颚,在破晓的余晖中吻上她的嘴唇。
即使真相如此肮脏。
“啪——”
她再一次看向彩窗上乌鸦的尸体。
这已经是第二次了。
发黑的污血在精美的窗画中崩裂,炸开颓艳腐朽的血网,黏腻的线条垂直向下,延伸出一道断裂的线条。
乌鸦死不瞑目的眼球浸染上它自己的血,在视网膜中溶化消解,化作一点灼痛她的大脑皮层。
“外面怎么了?”范云枝轻轻抿下一口茶水,转过视线。
身边的修女说:“没关系的,殿下,只是小问题,您不用担心。”
说着她伸出双手:“殿下是不是头又疼了?我可以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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