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怖的血色在水色中被激烈交合的人影捣碎,范云枝依然不肯放开那根匕首,却已经没有力气再刺下去。
伤痕有多痛,操的就有多深。
海中阴暗,目之所及唯有她眼中细碎的泪光。
莫尔斯颈侧的伤口已经深可见骨,匕首在剧烈的动作下破开更大的裂口,却依然不愿意放开她。
浓郁的血腥味与性味几乎要把范云枝溺毙于此。
“啪”
与此同时,鸡巴利落地操过她穴中的敏感点。
“啊啊啊啊…”范云枝软倒在祂的怀中,被操的连最后一丝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塞壬的鱼尾如海蛇一般绞缠住她,祂附在她的身上,将那天她的拒绝返还给她。
“——NO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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