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子,你没事吧?”刘黑闼焦急地握着顾小小的手,上下打量了一番,确定小丫头确实毫发无伤这才放下心来,抬手用力揉揉她的脑袋,责怪道,“那种事,有大哥去就好,今后不要这么莽撞地去冒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知道了。”顾小小吐吐舌头,拉着刘黑闼返回树林,一边低声地将她从河面上看到的情形说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我刚才也去看过了。”顾小小有些傻眼,原来人家早就侦查好了,自己竟做了半天无用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刚才问过章诏了,那些人应该是清河的一股水匪,专靠打劫来往船只过日的。势力倒不算大,只有三五百人,不过因为水上往来,白日里就化成普通的渔民、载客船只,官府又无力追缴,这才让他们猖獗至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么说,大哥也不认识他们咯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”刘黑闼点点头,好像有些别扭地挠挠头,辩解道,“其实大哥就认识孙大哥,对于别处都算不上熟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没有交情,不用顾虑情面,这个事儿就好办。顾小小眯眯眼,嘴角弯起一个狡黠的微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顾小小又大略问了漕船的运输问题,得知这个时代的漕船并不是官船,而是一些有势力的水上运输家族,他们承接官府的运粮任务,拿运费的同时,主要是凭借运送官粮军粮的凭证,运送私货和私盐,从而挣取最大的利润。说起来,就是后代的漕帮的前身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说着话,兄妹二人已经回到了宿营地。不得不说,孙安祖留下的这76个亲兵军事素质和修养还是蛮高的,此时已经全部放弃休息,分工明确地将宿营地层层保护了起来。慢说河面上那些水匪不知道他们这伙人的存在,就是知道了来打,也恐怕逃不了好儿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被章诏调控的很好的队伍,顾小小对即将提出的计划更多了几分信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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