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来了?”
卓逍靠着他的手勉强扯起嘴角:“这房间暖气也开得太足了,我差点睡着。”
“假话,而且笑得太丑。”
温沉意如是评价,收回手撕开抑制剂包装,取出注射器针头。
卓逍脆弱地垂下脑袋,将腺体露出来:“真没力气了,你随便扎,只要能打进去就行。”
温沉意没说话,卓逍等了一会儿,没等到注射的刺痛,反而等来咚一声闷响。
睁眼一看,原本空空如也的垃圾桶里多了一支被撇弯了针头的注射器。
他不由一愣,惊诧地想要抬头,被又温沉意用力抱着摁回肩膀上。
温沉意:“不用做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事,再厉害再能忍,我也不会给你颁发最佳忍者奖。”
卓逍没说话,或者说不敢说话,他怕自己猜错温沉意的意思,两只手却已经不受天性控制地拢住温沉意后背。
温沉意:“都已经对着我犯了两次易感期,别告诉我你不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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