浴室的暖气都是提前打开,卓逍将温沉意放进没有水的浴缸,很自然地曲腿半跪蹲在浴缸旁边帮他解睡衣纽扣。
第一颗纽扣解了半天才解开。
温沉意忍不住按下他的手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吧。”
卓逍没有坚持,从喉咙里滚出一声“嗯”,转去调试水温,确定温度合适后打开水龙头。
温沉意脱了上衣,犹豫了一会儿,又慢吞吞脱了裤子,浴室里除了水流的声音,再没有其他动静。
天生加上后天的不见日光,温沉意浑身皮肤白得出奇,浴室灯光微白带黄,暖色调,撒在他背脊,肩膀,犹如裹一层莹润的光。
此时此刻,这双肩膀正略显紧张地僵硬着,屈起并拢的膝盖也是,或许是因为不安,又或许是其他的什么。
领了两次结婚证,不是没有同床共枕过,却是第一次像这样几乎坦诚——不对,不整的只有他,卓逍还是衣冠楚楚的模样。
他现在脑子有些乱,卓逍在他背后得视线盲区,一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。
他不知道这时的卓逍在做什么,在看什么,在想什么,印象里卓逍少有这么沉默的时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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