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妈，你说，我选什么好呢？”
“呃~”，江瑛想说，警察，军人这一类的就算了，条件不够。
她坐正了，面对着陶思源，准备了一下措辞，说道，“思源，你还记得你爸爸吗？”
这些年，江瑛很少跟陶思源提过陶国明，陶思源自己也很少提，偶尔说起来，也很快略过，
在学校的家长记录上，婚姻状态也是写得离异，陶国明从他们的生活中几乎彻底消失了。
陶思源愣了一下，像是不明白，正说她考大学的事呢，妈妈为什么忽然提起爸爸，
她顿了一下后，说道，“小时候偶尔会想一下，现在一点都不想了，怎么了妈妈？”
江瑛又问道，“你知道，这些年，你爸爸干什么去了吗？”
陶思源说，“不太清楚，小时候，爸爸不是被警察给抓走了吗？现在他在哪里？”
江瑛说，“对，你
爸爸当时被警察给抓走，后来又被判了九年的有期徒刑，算算时间，去年应该已经出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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