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空铖让自己冷静下来,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行礼: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上头,司空宏没有叫他起身,而是非常直接的就问他:“朕问你,去年春朕赐给的那对玉佩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铖心中咯噔一下,回答道:“回父皇,儿臣将它好好收着,是……有什么问题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钊儿,你来说。”司空宏看向司夜。

        司夜站了出来,说道:“昨日下午,有名与宫女夕巧同在寝宫当差的太监王福指认,夕巧生前曾经佩戴过一枚玉佩,此玉佩与父皇赏赐给你的那堆玉佩一模一样。后夕巧不慎打碎,玉佩被其埋在御花园的底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夜简单客观的说完后退开了,并不多言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宏看了他一眼,对司夜的简单少话有些不是很高兴,但司夜已经退了回去摆明不想多讲,司空宏只能开自己来了:“对此你怎么解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铖立刻露出了震惊诧异的神情,看起来好像是第一次听说这种事,焦急的说道:“父皇明鉴,儿臣根本不认识夕巧,也不可能把玉佩给她啊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哼,敢做不敢认,三哥,你以为狡辩两句就能没事了?”司空奇出声,指着司空铖骂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司空铖立刻转头看他,眼神里都是恨意,“司空奇你什么意思,这件事谁知道不是有人要栽赃陷害我!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夕巧身上佩戴过你的玉佩有人亲眼看见,怎么就是栽赃陷害了,你现在知道怕了,指使人在父皇的茶水里下毒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摸着自己的良心!”司空奇比他更大声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血口喷人!那个太监分明就是受了某些人的指使才会陷害我于不义!”司空铖转头委屈的对司空宏道,“父皇请你明察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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