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绍珩被柳向南揍了个半死,请了大夫来看了病后就只能躺在床上养伤了,鼻青脸肿的,样子难看死了。
这次丢了这么大的脸还遭了这么大的罪,他的脾气也变得暴躁,动不动就拿伺候的下人出气,已经有好几个下人被打的卧床不起了。
长仆的警告吓了小厮一跳,想起这几天的事他背后一寒,有些后怕。
“什么消息。”柳绍珩在里面道。
小厮吸了口气,走进去道:“小的探听到,沈君辰明日就要出门去福山寺接沈太夫人回府。大公子,您不是说要给沈君辰好看吗,小的一听到这个消息就赶忙回来通知您了。”
柳绍珩冷笑一声:“做得好,本公子有赏。这沈君辰竟然敢出门,他害得老子这么惨,想就这么算了,做梦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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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阳城郊外的道路上,一辆马车正在前行。
“公子,您身上的毒刚解,这才休息了一天,大老爷就迫不及待的要您出门去接老夫人回府,这福山寺离得远,通往那的路途又颠簸,根本不适合您养病啊,大老爷就想不到吗?要是换了沈君贤,我看大老爷肯定巴不得捧在手心里呢,哪还会舍得让他受这罪。”沈义坐在马车的门边上,不满的抱怨道。
沈君辰正靠在马车壁上闭目养神,听了沈义的话便道:“有空发牢骚话,还不如好好赶路,你公子我的骨头架子都快颠散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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