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会被打死了,呜呜呜。

        跑出去老远了,保哥才忍不住笑了一声,说:“这完蛋玩意儿,可真是个怂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傅明泽没吭声,他今天穿了件打满补丁的白色衬衫,衣服洗得很干净,明明刚刚才揍了人,衬衫上却没有沾上一点脏污,甚至都没怎么皱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不是亲眼看见他出手,保哥都要怀疑他刚刚不是去蹲点揍人,而是去哪里散步回来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听说那两家人打架是因为娶媳妇儿的事,你不会是看上哪家的小媳妇儿了吧?”保哥忍不住又说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从来了柳桥公社,就一副谁都不爱理睬什么事都不管的样子,要不是他多年前在傅家待过一阵儿,俩人算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了,保哥怀疑这人压根儿也不会搭理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所以说,就傅明泽这脾气,竟然巴巴地跑到公社来蹲点,还冒险亲自动手揍人,保哥琢磨着,这怎么也得有点夺妻之恨之类的过节吧?

        傅明泽淡淡看他一眼,说:“就你这脑子,听见什么谣言都信的,干黑市的买卖会不会太冒险了一点?”

        保哥:“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你就直接说我蠢行不行,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阴阳怪气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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