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问题？”
“这里的人，都太听话了。”
小梦狠狠点头：“之前徐经理说话时，外面那些员工都很听话的顺着他回答，还有兰兰，不管我们说什么，她从头到尾都在听话的接待我们。”
“所以说奇怪啊！我们为什么要留在这里！”
“周丽雅。”
“怎么了？”周丽雅满脸不忿。
“你如果还学不会控制自己的声音，”终于睁开眼的苏让伸出手，将身边女生的头拉到眼前，一字一句道，“我就扯断你的舌头。”
“唔！”周丽雅捂住嘴，慌忙摇头。
松开女生，对上另几人询问的视线，苏让指了指侧前方：“虽然这里都是浴池温水和衣服的味道，但还有一种没有被清理干净的很浅的味道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血的气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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