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痒。”
耳尖泛红,他抬起头去打量戴着眼镜的商承,眼神有点痴了:“你戴眼镜好好看。”
商承眼底含笑:“那不摘了。”
他猛点头:“你知道像什么吗?”
“什么?”
“斯文败类。”舒时云怕他理解不了,“就是那种表面上翩翩有礼很好说话,实际上蔫坏的,私底下就是很喜欢欺负人的感觉。”
商承眸色一暗,他又连忙讨好:“但你人很好,一点也不坏。”
“我可不敢保证。”
舒时云没放在心上,只觉得他是在开玩笑,从他怀里出来伸个懒腰往沙发上一趴,鞋子踢到边上。
没多久,商承拿着沾湿的毛巾回来,用手背试了试温度,这才俯身给他细细擦拭起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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