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手机拿离耳朵,看了看来电显示,“朱医生”三个大字赫然在目,电流里传来的却是顾非然的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很多话,却都没说出口,最后只留下一个“好”字。

        独立间安静而宽敞,跟拥挤嘈杂的大众输液区,是两个世界。

        折腾了一个晚上,吊针药效已起,陆陆躺在温软的病床上,呼呼大睡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时雨终于舒了口气,人也累瘫在床侧的躺椅上,闭着眼睛。即使身体疲惫万分,却一点儿都睡不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跟他之间的关系,就像被刻意扔地上摔碎的玻璃,用胶水粘起来也是坏的。

        何时雨只好装着假寐,逃避这尴尬的气氛。

        闭眼,是一直在想曾经带陆陆上医院的自己:没有尽头的队伍,冷硬的板凳,漫长的等待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耗费普通人大半天时间才能做到的,只是别人几秒钟电话的功夫。

        被迈谷拒绝的事儿又钻入脑子里,若真是顾非然所为,她这么多天简直像个小丑在那白费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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