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他道。

        覃柏峰揶揄道:“说实话,学历太差,能力不错。一个月的试用期,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,是必死的局。你知道让我想起谁?干投行那群要钱不要命的!陪客户喝到凌晨三点,她是在公司干到凌晨三点。成林,你要有压力了,别到时候人进来了,一年把你团队长位置给取代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本想签下“同意”的手,顿了一下。

        惨痛的回忆在疯狂攻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华尔街向来弱肉强食,曾经的他也深受其苦,那帮人为了在公司留下来,无所不用其极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成林很害怕,怕有一天同何时雨针锋相对。

        笔尖的墨晕在纸上,他再三思索,投了反对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喂,你还在吗?”声音从电话里传来,点醒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时雨。”郑成林深吸了口气,“迈谷内部阶层斗争、出身歧视很严重,并不适合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您能跟覃总帮我说说情吗?”何时雨抓住最后一线生机,“郑成林,我求求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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