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了。我们直接下去吧,这儿风大,我穿得又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愣在原地,根本没想过,她会躲开。

        高中,何时雨夏天拿他风扇吹,秋天抢他外套穿,冬天扯他手套戴。对于这女人的自来熟,他很郁闷,却碍于同学情面,一直没把最后一层窗户纸捅破。

        方才,他眼睁睁地看着她逃开,仿佛他的衣服上有令她反感的东西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成林看着她面料稀薄,用料却无比讲究的黑色礼裙,的金色绣线工整地映在胸前。他之前在酒桌上打量顾非然的时候,发现他也穿的是同一个品牌的西装礼服,只是没带任何Logo.

        在金融市场混迹的人,对数字、金钱、以及奢饰品最为敏感。

        郑成林在行业内已算半个成功人士,可对动辄五位数的衣服,仍然下不去手。赚钱那阵子,他也在精品时装店驻足很久,反反复复,拿了又放,最后走出商铺,还是去的开价小店买的西服。

        曾经随意穿上件卫衣运动鞋,背着几块钱帆布包就能出门的女孩,现在已没有任何高中的影子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衣服挺贵的。”郑成林凝视着,“你自己买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啊?”何时雨没想到他会问这些。是贵啊,当然不是自己买的,但她哪敢把顾非然的大名爆出来,“当然不是。一级行货,正版要好几万。我们......老板买给员工撑场面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一出口她就后悔了,似乎把某人描述地更不地道了,适得其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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