转身,蓦然瞅见顾非然靠在门框边,看着她。由于距离挨得太近,她惊得后退到水台边。
“这涂的什么?”他懒散抬眸,“满嘴猪油。”
何时雨觉得是他故意贬损,转身去照镜子。
在灯光下,唇上的珠光细闪显得浓郁,颇有些“糊油感”。倒也...没说错,但最好还是闭上他那张嘴。
她翻包,寻找餐巾纸,可翻了一圈都没找到。
包厢里竟然也没有纸,何时雨叫到服务员,让他们多拿几包过来,却收到“纸巾额外收费”的荒唐回复。
什么破地方,还顶级会所,连纸巾都要钱。
“瞧你抠的。”顾非然突然用中指点了点自己的侧脸,“过来,擦这来。”
......他有病吧。
“你好恶心。”她嫌弃地摇头,转身让餐厅拿来了几包。
有时候,不该省的钱,还是不能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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