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阅苏看着江秋寒,瘪了瘪嘴,踮起脚尖凑近岑霁耳朵。
岑霁配合地倾斜身子。
沈阅苏捂着嘴:“他好像真的以为自己很邪魅。”
岑霁忍笑,也去咬他的耳朵:“你都是哪里学来的这些词?”
沈阅苏装傻充楞,咕溜溜转着眼珠,摇头晃脑。
江秋寒怎么也没想到,岑霁和沈阅苏这区区两个玩圾游戏的家伙,居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无视他,他腾出一股无名火,低啐了一句「他妈的」:“你们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拽?”
后知后觉的项司景终于感受到气氛不对劲,他挠了挠头,回忆了近两天的拍摄,猜测可能是因为江秋寒录节目找代打的事。
就他混迹圈内多年的经历而言,江秋寒做的这种事,虽然为人所不耻,却也确实是司空见惯。
但是再司空见惯,错的依然是错的。
某些原本被人所鄙夷的行为,在经过多次反复出现后,似乎就能在潜移默化中,提高公众对它的认可度。
这是一件可悲又无奈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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