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dream没这么简单。”会议室里苏琊开口,这位曾被狮队寄予厚望的ad一眼看出新的意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他们季后赛以来打到第五把没输过,要么绝对压制,要么就被他们拖到死。”长发青年平淡叙述,手上还缠着止痛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bp方面可以做极端点,不过你的手……”苏琊迟疑地看向池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觉得我以后还打得了吗?”池予冷静回望。

        打不了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苏琊在美国做过三年康复治疗,知道池予的手很难坚持五局比赛,他下意识看向池予身边的少年。

        其实年纪轻轻天赋洋溢,谁不希望和伴侣拿一个又一个冠军呢,并肩站在最高的地方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是他也想过的,沉疴未发时想等给狮队拿到冠军了,和白川并肩而立摘下s冠,那时的他想不到二十岁退役缠绵病榻,而白川也放弃荣耀陪着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可面前的少年面色冷静,握住池予的手说:“我第一把可以拿鳄鱼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鳄鱼的话压制力的确强,就是很吃对线。”苏琊很快想出阵容,“上路拿佛牙,下路锤石,打野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正思索的时候,池予开口:“雷卡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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