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说跌只是暂时的吗!”他气急败坏问顾问。
顾问盯着k线图后背冒汗:“有人在操盘。”
价格不断下跌,红色的k线图就像一曲悠扬宏大的血色交响乐,弹奏命运,弹奏理想,弹奏那些被遗忘的青春岁月。
定音鼓急促。
程博亮在鲜红一片的下跌中仿佛看到第一次和池予见面的情景,十九岁的池予已经在韩服崭露头角,因为得罪联盟前途未卜,他鼓起勇气走上去问你愿意来我们俱乐部吗。
“我们俱乐部虽然很小,但以后会成为最大的俱乐部。”
那时的池予背对着光看不清表情,只听见对方问了句什么时候签合同。
签合同时他发现池予学历上填的是麻省理工,好奇地问对方什么专业,对方平直回答。
“金融。”
冰岛,阿克雷里。
阿克雷里位于埃亚峡湾的尽头,这是冰岛第二大城市,峡湾两岸覆盖着郁郁葱葱的绿色植被,冰雪覆盖的山峰遥遥相望,如果走到阿克雷里的港口,还能望见座头鲸跃出海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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