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了合同也可能变动,程博亮的心一直悬到资方打款。

        所幸收款很顺利,他没有立即把资金投到加密货币市场,而是坐在办公椅上开了瓶酒。

        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,空旷的建筑,金钱?权力?

        他定定看着杯里的红色酒液,按理说他彻底告别电竞行业应该高兴,可不知道为什么没他想象中高兴,人可能就是这样贪心,有了很多想要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觉得自己错了,事实上池予他们不理解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承认自己贪心,可池予他们就不贪心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贪是想用钱在资本市场获利,选手贪心是想用青春健康赌一个冠军,强如秦聿白七年未进世界赛,苏琊二十岁被迫退役,两者又有什么区别?

        因为心怀理想就更高尚吗?

        程博亮一口饮尽杯中酒,烈酒入喉烧得他嗓子疼,可他在笑,笑得眼泪都出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天他就将钱投到加密货币市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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