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外仿佛有人在敲门,可他用力堵住门,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没有声音的世界是什么样的,大概就是视角慢慢升高,从俯视整座场馆到俯视整个高空,他在挣扎他在呼喊,可不会有任何人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啪嗒——

        更大的血珠绽放到大理石地砖,像不断交叠的红梅。

        正在这个时候,他听到门外响起很轻的一声:“宁宁是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单薄的脊背依然抵在门上,可茫然的眼神因为这个声音有了些微神采,稍稍给门开了条缝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缥缈的思绪因为池予的进入扯了回来,哪怕嗓子干哑,他跌跌撞撞解释:“我看到齐以丹情绪不太好,也可能是比赛前水喝多了,我水喝多了就容易反应变慢,世界赛一定不会出问题,我保证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焦急而迫切解释,与其说给池予听,不如说给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以出问题。

        不可以失败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