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当他坐在考场上,耳边不断回响听到的话:“甩掉包袱和老情人逍遥快活是吧?他那个性子你不是不知道,凭什么我要这个包袱?”
        当他从考场出来,就知道自己考砸了。
        陈冬冬安慰他:“宝贝没关系,再来一年就好了,大不了一起出国呗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他闷闷嗯了一声。
        六月的林川格外炎热,炙热的太阳把人最后一点耐心晒干,放榜那天齐以丹冷声道:“宁南洲,知不知道我为你的抚养权牺牲了多少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以为故意考砸就能报复我?你报复的只有你自己,我不会带你去沪市,也不会花钱为你的任性买单,你愿意在小地方自生自灭是你的事。”
        宁南洲垂下眼睫意识到,跑得再快也是个玩具车,抵挡不了成人世界的阻力。
        他考试失利之后嗓子一直发堵,因为知道和最好的学校失之交臂,听到齐以丹那句争取抚养权一阵干呕。
        明明谁都不想要他,可为了不被周围人议论,装出一副父慈子孝的模样。
        他想问齐以丹,看到自己的成绩是失望,还是松了口气?
        宁南洲张了张唇想说话,但被沉闷的空气掩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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