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上次那件是女装啊!!!
晚上宁南洲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穿上了上次那件小裙子,裙子短得堪堪遮住大腿根,白皙的软肉若隐若现。
一只男人的手按在他小裙子上,隔着衣料似有似无摩挲,略带薄茧的指尖缓缓划过软肉,稍微一捏便会掐出红印。
那种黏黏糊糊的感觉又来了,湿漉漉粘在皮肤上,小裙子也皱成了一团。
第二天早上醒来,他不好意思地把睡衣洗了,洗完衣服去学校考试,没发现对方在背后看着他。
沪大的考试周安排紧密,七天就考了十门课,今天这门是最后一门了。
大家对考试周怨声载道,宁南洲倒觉得还好,很多课老师划了重点,记下重点就好。
最后一门考试是《细胞生物学》,这门课的老师是沪市本地人,年纪也挺大了,说话带着浓浓的沪市口音,时不时还夹杂方言,就没多少学生能听懂。
偏偏老师不给重点,每年挂科率高居第一,来考试的学生都愁眉苦脸。
宁南洲没逼着自己听懂老师的课,自己看了遍书勾画重点,其实重点蛮好找的,站在老师的角度想最希望学生掌握什么知识,哪些知识最容易被遗漏。
监考老师发下试卷:“今天是你们学院最后一场考试了,希望大家好好发挥,不该做的事不要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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