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以丹的哭腔变为怨恨:“我知道你恨我,恨我没要你抚养权,囡囡得病你一定很开心吧,怎么得病的不是你啊!怎么去死的不是你啊!”
此时宁南洲很冷静,他知道齐以丹因为愤怒失去理智,他想反驳对方的话,可嗓子像灼烧了一般,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他好像又回到那年夏天,出门买小饼干的他忽然转身。
转身听到女人在说话:“房子一人一半,车我不要,孩子也不要。”
男人一下子笑了:“甩掉包袱和老情人逍遥快活是吧?他那个性子你不是不知道,凭什么我要这个包袱?”
以前的他觉得自己无所不能,读书比别人厉害,游戏比别人厉害,那个时候只能垂头站在门外,紧紧捏住刻有池予名字的钥匙扣。
医院里的宁南洲闭上眼,仿佛睁开眼他就是强大的宁南洲。
仿佛睁开眼池予就会出现在他面前……
耳边忽然安静了,静得能听到血管的声音,当他睁开漂亮的眼,望见漆黑长发的男人出现在自己面前,如同神明回应他虔诚的信徒。
对方身上泛着凛冽的风雪气息,给他裹好白色的围巾:“你围巾忘带了。”
齐以丹没想到这个人会来,她本能惧怕对方身上的气息,不再像之前那么歇斯底里,而是跪在宁南洲面前。
“求求你救救你妹妹好不好,你妹妹还这么小,只要你配型成功,我们什么都愿意给,五十万好不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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