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一只冰凉的大手搭在他腰上,轻易把他捞了起来:“耳机我帮你收起来了。”
他努力往下扯了扯衣服,怪不得找了一圈没找到,他还趴着看了半天,原来是被对方收了起来。
那怎么现在才和他说啊?
宁南洲当然不怀疑对方的居心,以为对方才想起来。
他压下念头去学校,今天课不算多,上午只有一节实验课。
他穿上白大褂走进实验室,本科实验没什么难度,无非就是注意细节,他第一个完成实验走出教室。
他隐隐觉得哪里不对,果不其然白大褂还没脱,戴眼镜的辅导员叫住他:“不知道你家里出了什么事,你妈妈联系不上你很着急,这次带了很多东西来看你,你和她好好谈谈吧。”
齐以丹从辅导员身后走出来,手里拎的东西比上次更多。
宁南洲印象里的齐以丹意气风发,即便当年和他爸爸离婚,干练的短发依然打理得一丝不苟,如今的齐以丹有些憔悴,眼下乌青得能看到细细的血管。
辅导员说罢便离开了,他面无表情脱下白大褂,齐以丹焦急递来东西:“小洲,我是真心想补偿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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