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夸:“你打游戏好厉害。”
        “你?”对方很轻地一笑,“该叫老公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宁南洲的耳朵唰地红了,立马从椅子上站起来:“我先回去了。”
        池予对少年的反应不奇怪,随意握住少年冷白的腕骨:“等我一下。”
        从俱乐部到学校的路宁南洲记得很清楚,因为他走的时候一直在低头看路。
        可能他脖子垂得太低,池予瞥见他脖子上的项链,视线停在他雪白光滑的脖颈上,接着下移到衣襟的位置。
        哪怕没人会细看,他把项链藏在衣服下,藏住属于池予的标记。
        一只修长的手挑开他的衣襟,冷风立马灌了进来,皮肤的温度骤然降低,清楚感受到带着薄茧的指尖,一寸寸刮过自己的肌肤。
        接着把项链拉了出来。
        耳边的风声忽然停止,正当他以为池予要说什么时,对方看着来往的学生:“上学习惯吗?”
        “习惯。”他下意识解释,“也没什么别的事,除了上课就是看书。”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