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第一次做这样的梦,梦里脸有些烧,把头紧紧蒙在枕头里,不去看身后人的表情。
可能是梦的关系,陌生人变得越来越像池予。
比如垂在他蝴蝶骨的长发,比如带着伤的手臂,又比如带着薄茧的修长食指,一次次触碰敏感的肌肤。
他不喜欢和人肢体接触,反应过来后想挣脱对方的控制,可对方很快便找到他的喜好,温柔舔舐他薄薄的耳垂。
那感觉实在太要命了。
当修长有力的手抚摸他的皮肤,薄茧磨出粗粝的颤栗感,他总会晃神想到领奖台上的池予,握住三冠奖杯的手是不是也是这么一双手?
既温柔。
又带着伤疤。
……
第二天,宁南洲是被一连串消息震醒的。
【徐野】???你人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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