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末确实渴得嗓子冒烟,他循着水源闭着眼睛喝了几口。
“疼...”凌末扯到痛处,嗓子哑得不像话。
寒时皱起眉,问了句废话:“哪里疼?”
“浑身都疼。”凌末的眼睫毛被眼泪粘住了点,他有些费劲地睁开眼睛,以为自己气势汹汹其实完全是一副惹人怜的模样。
“是我不好。”寒时心疼却不后悔,他把自己当做人肉靠垫,让凌末躺在自己怀里缓了缓:“吃点东西吗?我把饭端过来?”
凌末摇摇头:“不在床上吃。”
“可你现在走不了。”寒时只有声音听起来是内疚的。
“我可以。”凌末忍着酸痛掀开被子,却在看清被子下面的光景后又立刻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严实实。
他用力甩了甩头,想要把刚刚看到的腿内侧的手印和其他印记给忘了。
他侧过头上下打量了寒时一番,他倒是短袖长裤服穿得齐齐整整,怎么自己却......
“我裤子呢?!”凌末咬着牙含糊不清地说道。
寒时低低笑了笑:“弄脏了,都洗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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