馆外还有很多粉丝没离开，打算接选手下班，来来往往的人从他们面前经过，都忍不住多看一眼。
寒澄的外貌看起来就不像是会来看电竞比赛的成功人士，更别说老孟了，他顶着一头银丝更是惹人注目。
寒澄看多了大家的目光，没忍住低头轻笑了声。
老孟也无所谓，直接调侃起自己：“我这个年纪出现在这里是不是很诡异？”
“是有一点。”寒澄也不客气。
老孟“哼”了声，表情故意装作不高兴，但语气里其实没有一点不悦：“我玩游戏的时候你们怕是都没出生呢！”
“您说的是。”寒澄笑着喝了口咖啡。
老孟怕晚上睡不着觉，没敢多喝，只是把杯子捧在手里慢慢转着，轻轻叹了口气，说：“凌末那孩子挺不容易的，那些事情，不该是他这个年纪的孩子经历的。”
寒澄只是点头没有打断，听老孟继续往下说。
可老孟却停下来，手心在裤子上蹭了蹭，好半晌后拍了下自己的大腿，下定决心般开口：“他和寒时的事情，就是那个事情，那个，他俩是真的在，在，在——”
“是真的在一起了。”寒澄听着费劲，帮他问完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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