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因为手臂发酸无力,自暴自弃地趴了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等回去了之后,我也要去举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趴在寒时身上,耳朵贴着他的胸膛,静静地听着寒时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轻轻拍着他的背,等最初的情绪慢慢过去后,他才反应过来凌末刚刚说了些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住了手上的动作,问:“你当时病得很重吗?我们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你明明还好好的?为什么会剩病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紧张,不是大病。”凌末安慰地拍了拍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段时间是父母和长辈们关系最紧张的时候,我想替他们争口气,但能做得似乎就只有学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能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,考完之后就病了,感冒、发烧、支气管炎、肺炎轮番着来,反反复复地住院,小半年才彻底养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一下一下捏着寒时的手指,说到这里自嘲道:“想减轻他们的负担,结果反而成他们的累赘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不是的,他们知道。”寒时抬头在他额头亲了亲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末手撑在寒时胸口,微微抬起头,也问出了他早就想问的问题:“你小时候为什么要穿裙子?”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