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很快就丧失了思考能力。
寒时的舌尖强势侵入凌末的口腔,他并不经常这样又凶又狠。
凌末有些招架不住,但他没有推开,而是牢牢抓住他的肩膀,尽力承受下寒时所有的情绪。
直到凌末开始觉得缺氧,不由自主地从嗓子里冒出难忍的气音,寒时才停下。
凌末双唇湿润通红,眼中满是晶莹,腿软得连站都站不住了,他的嗓子发紧气息不稳,却还是想立刻告诉寒时,他紧紧抓住寒时的衣服,说:“而且我回去找过你,但没有找到。”
寒时的双目微微睁大,意外道:“是,奶奶过世后,父母就把我和爷爷接走了。”
“嗯,我后来再去的时候知道了。”凌末说,“那个小超市老板告诉我的。”
“后来还去过?”寒时眼眶发红地问,“你去过几次?”
凌末想了想说:“好多次,后来路过也会进去看看,记不太清了。”
“你回来找过我。”寒时重复道。
他的这句话与其说是在和凌末说,更像是在告诉十四年前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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