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星四处张望了一下，确认周围的工作人员都在忙自己的后，压低音量对凌末说：“韩佳是我的好朋友。”
“她都告诉我了。”
“谢谢你们。”
“这没什么的。”凌末说，“不必为了这个影响你。”
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小星叹了口气说，“今天是我不专业了，但我实在没办法问出让你们为难的问题，那不是白眼狼吗？”
“就一次的话，联盟应该不会罚我，说几句顶多了，但如果再来一次就说不准了。”小星抬头认真地看着凌末说，“为了我的职业生涯，tgd能不能别再输了。”
“好。”凌末失笑道，“我们一定尽力，但还是谢谢你。”
在回休息室的路上，齐天跟在凌末边上一声不吭，在快到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开口。
“教练，对不起，都是因为我，才输了比赛。”
凌末没有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，而是问他：“为什么非要和我上采访席，不怕挨骂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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