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末还想再说,被常新打断了:“去给大家那几片药膏贴吧,一起贴上放松一下,你陪我去找,我不知道在哪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好的。”凌末跟着常新出去,才走到门外他就直接问道,“淼哥怎么了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新知道瞒不住他,也不打算瞒,毕竟让他自己瞎想,结果可能更糟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人躲在茶水间里,常新把陈火淼的情况告诉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陈火淼的手腕大概是从一个半月前开始痛,他怕凌末担心,会让他少训练,所以这件事他只敢告诉常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没比赛的某天,他们起了大早去医院检查,又在所有人起床前赶回来,所以没人知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医生怎么说?”凌末问,“严重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严重,就是普通劳损。”常新拍拍他的肩膀,“别担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反问:“不严重为什么不告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新反驳:“不严重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又问:“那你现在为什么告诉我?”

        常新无语:“那不是你在问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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