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脑袋搁在膝盖上,下巴有些变形,说话说出来也有点含糊:“应该选个日子再宣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选啥日子,难道还要看黄历吗?退役又不是结婚,有什么好选的。”阿开调侃道,“现在这样就挺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用这个事情,打断一下他们吃瓜的情绪,又能用你这个事情,调剂一下我退役的气氛,一举两得啊,啧啧,我真是个大聪明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开。”凌末的下巴被膝盖顶着,说话的时候嘴巴只能张开一条缝,“大聪明不是夸人的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啧,你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阿开。”凌末又喊他,“谢谢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阿开笑了一声:“是啊,谢谢我就行了,其他都不用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闷闷地回答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两人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,阿开先开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,那我再问你个问题行不,你不想回答也没事,我也没啥意思,我就是随便问问的。”阿开做了半天的铺垫和心理建设,最后支吾道,“那个,你们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真的。”凌末知道他要问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啊~是,是真的啊!”阿开没想到凌末会那么毫不犹豫地回答,二十几年的直男,下意识地用了些转音来缓解自己的认知冲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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