寒时总和自己说要耐心,等了那么久,根本不差这几天,可当真的听见到这声谢谢,期望落空后,鼓动的心还是无法抑制地往下沉。
寒时把头深深地埋在凌末颈间,贪婪地嗅了两下,最后不舍地抬起头,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了句“好”。
凌末感觉到抱住自己的手正在松开,指尖的手指也在抽离。
他想不清楚,却本能的不希望他松开,凌末回握住了差点分开的手,又怕一只手抓不住,另一只手也握在一起。
两只手同时离开台面,凌末一下重心不稳,头朝下磕去,寒时的胳膊挡在他胸口处,又把他带了回来。
被汹涌的情绪控制,寒时手掌上移,扣在他的脖子和下颌处,让凌末不得不仰着头枕靠在自己肩上。
但即便最脆弱的部分完全暴露在他面前,凌末也不肯松开握着的手,轻呼了一声。
“哥哥,只是谢谢的话,为什么不松开?”寒时额头抵着他的侧脸,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落,说,“松开吧。”
听着他的声音,凌末也道不明的难受,他涨红着脸拼命摇头,嘴里断断续续地说:“不是的,不是谢谢,不是的...”
“那是什么?”寒时几乎贴在他的耳边,用气音问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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