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末拿毛巾胡乱抹了几下头发就懒得擦了,他把毛巾搭在头上,弯腰拿起脏衣篓,用屁股压开门把顶开门,结果裤兜不小心挂在门把上,凌末跳了两下才顺利把自己从门把上弄下来。
顶开门之后,凌末又用额头把浴室的灯给关了。
头上的毛巾有些滑落,挡住了视线,凌末甩了两下头也没能甩开,就在他想甩第三次的时候,毛巾被人拿走了。
凌末呼吸滞了一瞬,抬起头,发现寒时正看着他。
发梢还在滴水,从脖子滑进衣领,寒时拿着毛巾,先擦掉了他脖子上的水痕,另一只手扶上他的后脑勺,把毛巾盖在凌末头上按压着,帮他把水滴吸干。
毛巾重新罩在头上又挡住了视线,凌末垂下眼眸,视线里只能看到自己抱着的脏衣篓。
但下一刻脏衣篓也被拿走了,寒时把毛巾放回到凌末手里:“再擦擦,别再生病了。”
凌末站在原地,看着寒时走到阳台,先挑拣出深色的衣服放进洗衣机。
洗衣机开始运作,他走回凌末面前看了他一眼。
凌末下意识地拿起毛巾开始擦头发,把整张脸都挡住:“你怎么没睡?”
寒时怕他这样擦会闷死自己,拿过毛巾自然地接着帮他擦:“喝多了难受,睡不着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