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末一下想起路林间和他说的事情，试探地问寒时。
“昨天陪我们打训练赛的娱乐主播，都挺崇拜你的。”凌末说，“你下次直播的时候，能不能找机会和他们一起打几把？”
“不能。”寒时说。
凌末没想过寒时会哦这么直接的拒绝，一时睁大了眼，筷子尴尬地停在嘴边。
“啊，抱歉。”凌末磕巴道，“是我唐突了，我——。”
“除非哥哥和我一队。”
“什么？”凌末一愣。
“除非哥哥也和我在同一队。”寒时声音有些低落，“我们还没有一起打过。”
“打过啊，我们上次不是——”
“那不算，试训那次是对手，我想和哥哥做队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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