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距离,水杯里的热气恰好可以传到凌末的手背上,缓解点滴进入血管时的那阵凉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把温热的皮蛋粥端在手里,作势要喂,凌末觉得自己没有病到饭都吃不了的地步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自己吃。”凌末不好意思地往后缩了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把小勺给他,但是粥碗还是由自己端着,凌末也全是没有第二只手,便就着寒时的手吃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吃几口又停下问寒时:“你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暼了眼边上的袋子:“买了,你先吃完我就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寒时的这个句式对凌末总是非常管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末烧太高了,确实不太没胃口,只能尽力再吃下几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实在吃不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吃了三分之一,已经不错了,寒时不勉强他,收好他这碗,打开自己的,余光却瞥见凌末挂水的那只手往边上挪了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不动声色地又把水杯也挪过去一点,然后才开始吃早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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