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现在非但不清醒,连眼睛都睁不开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一本想帮着一起把凌末弄上车,但是寒时没让,说他刚起就出门也得着凉,春季赛开赛在即,选手不能感冒。

        谢一没办法,只能说等徐赛他们来了以后一起去医院,寒时同意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一个人把凌末弄上车并没有多难,昨天把他举起来的时候寒时就发现了,这人比看着还要瘦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现在套着两件羽绒服,有点蓬松,衣服材质又有些滑,寒时不得已搂紧了凌末的腰,才能扶稳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司机看着凌末这半死不活的样子,在遵守交规的前提下,用了毕生的功力提速。

        凌末终于在一晃一晃的车里睁开眼睛,感觉到自己靠在谁的肩上,又闻到熟悉的马鞭草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寒时?”凌末声音哑得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寒时摸了下凌末的额头,还是很烫:“我们去医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凌末只发出一声气音:“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到医院时候凌末清醒了一点,寒时在门外扶他下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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