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末转头问:“你去哪儿了?”
寒时看到他光着脚,从玄关拿了一双拖鞋走过去说:“哥哥先把鞋穿上。”
昨晚聚餐结束的时候已经凌晨了,寒时把凌末送回房后,嫌火锅味道太大,一个人默默收拾完残局,再洗完澡躺上沙发的时候已经将近凌晨一点。
暴击换了新环境有些亢奋,晚上在他身上踩了好几次,托它的福,寒时前一夜几乎没怎么睡,这一夜又一直被吵醒,导致他罕见地错过自己的起床时间。
醒来后他还是按照惯例先去运动,但因为时间不早了,寒时没在户外跑步而是去了健身房,随后在这周围逛了一圈熟悉地形,最后带着吃的和一些食材回来。
凌末洗漱完坐下开吃,状作不经意地问:“那个,我们昨天是怎么散场的?”
寒时在厨房里把食材归位,隔着房间稍稍提高音量回答道:“大家都有点喝多了,在这里睡了一晚,上午说还有事就先走了,让我和你打个招呼。”
凌末松了口气,点点头,继续吃包子。
吃了几口嘴里塞得满满的,忽然想起什么又问:“对了,合同呢?”
凌末恍惚中记得,昨天寒时说帮他收好。
寒时走到客厅的柜子边拉出抽屉,把三个人的合同都拿了出来,递给凌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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