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好的！”
“叶问天跟苏晴雪有没有发生实质关系？”
“这个，李芬说没有。但是，我觉得不大可能。”宇文清说。
“不大可能？有什么不可能的，我反而觉得可能。”南宫智冷冷道，若不是觉得有可能，他都不会问宇文清这个问题。
宇文清呆了一下。
“第二，李芬现在是不是放下了对叶问天的成见？”南宫智再问。
“应该放下了不少，不像之前那么对叶问天咄咄逼人！”
“好，我知道了！你随时保持电话畅通，等我通知安排！”南宫智挂了电话，然后看了一下眼前号码，拨打了出去。
“喂，请问您是？”接电话的是苏晴雪。
这个号码她没见过，也没记录。但既然能打到她手机，恐怕有认识的熟人，或者就是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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