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思危点头表示同意:“咱们当然不会管,家欢也是求助无门,我们才会伸出援手。不过我看医生开的药也还好,也没让住院,说明比咱们想象得要轻一些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胡巧月叹道:“最好是这样。医生也说,这孩子自控力比较强的。对了思危,医生说,家欢要多出去走走,多交朋友。我想着,咱们现在屋子也宽敞了,也安顿好了,找个机会请你小姨一家来玩玩?他们来晋陵这么久,也帮过咱们不少忙,都还没好好感谢他们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!”林思危觉得奶奶想得也太周到了,自己整天忙着厂里的事,都好久没去小姨家了,说起来,还真应该找他们好好聚聚。

        想了想,林思危道:“这样吧,咱们先看几天家欢的情况,要是吃了药果然有好转,咱们找个礼拜天,请我们小姨一家过来玩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同样面临人生转折的还有鱼骨巷的顾淮。

        自从他蹭父亲的车去了一趟省城,回来就处于一种兴奋状态,走路快了,说话也大声了,还上劲去亨得利眼镜店配了一副新眼镜,到家就问章秀琴好不好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章秀琴奇怪极了,这大孙子怎么回事?之前听说他丢了眼镜,她催着去重新配一副,他还说中学虽然度数浅一些,但也可以戴,不用浪费钱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怎么自己兴冲冲就去配了眼镜,还在镜子前照了好久?

        “小淮不会是谈恋爱了吧?”章秀琴拉着顾明德问。

        六月了,天气越来越热,顾明德摇着扇子:“他天天在你跟前晃,除了去学校做项目,就是在家里,从来不出去玩,跟家里的母蚊子谈啊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是。”章秀琴拍着大腿,略带惋惜,“算来算去,只看见他跟林正清家的双双讲过话,别的姑娘家是招呼都不打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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