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金秀来的时候,她正好在换煤球,没来得及把火钳子从煤球里取出来,现在烧得火红火红,甚是骇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秀,不可以!”林正清惊呼。

        今天的刘玉秀也是他不认识的刘玉秀了。他跟她结婚十几年,知道她性格古怪,爱发脾气,却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暴戾。

        来不及去想刘金秀的话,林正清知道,闹归闹,打归打,却万万不能出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玉秀,放下!”林正清死死抱住刘金秀不敢放手,甚至一转身,自己隔在了姐妹俩中间,这样刘玉秀起码不会轻举妄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刘金秀,说话,哪来的传言?”刘玉秀语气冷冷的,和她手里通红的火钳子形成鲜明的对比。

        刘金秀颤抖道:“听……听医院的人说的。我家邻居在市一院上班,前几天……前几天跟我说,林校长女儿发神经病去医院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。”刘玉秀扔了火钳子,通红的火钳子落到水泥地上,发出“滋”的一声,水泥地黑了一小块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邻居搞错了,家欢毕业考试考完,太紧张晕过去,被同学送到医院。当天就回家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哦……”这回轮到刘金秀“哦”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“哦”得阴冷而不知所谓,一个“哦”得恐惧而战战兢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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