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惊:“这不至于吧,丁厂长和他家小龚感情好得很,怎么会跟这样的小姑娘……”
“哎呀,看你们想到哪里去了。是丁厂长的儿子,也是我们同学,她在学校把丁厂长儿子迷得晕头转向,直接弄到酿酒总厂去实习了。”
“那怎么没去酿酒总厂,效益那么好,总比在学校强啊。”
肖慧玉扁扁嘴:“出了什么事吧,反正我们也不知道。只知道大家都实习结束返校,她就已经在校办厂了,男朋友也换了。”
“啧啧,这丫头厉害的。”同事们不由又向林思危那边看。
林思危可没心思去管这些人怎么在背后编排,一群蛐蛐而已。她正和张正德谢宝生他们说合资的事,一脑门子全在正事上。
蛐蛐们见她和领导谈笑风生的,心里多少也有些酸,但好歹她也不是局里的人,这酸意也就没有溢出,倒是对她的桃色新闻更感兴趣。
一蛐蛐接着问:“那是她蹬了丁厂长儿子,还是丁厂长儿子蹬了她啊。”
肖慧玉可舍不得说半点儿实话,要她说是林思危没看上丁韶武,那简直就是直接承认林思危牛气、有资本,她绝不承认这一点。
好在她深谙“传播三十六计”之“模棱两可”,语气还是那么不屑:“这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。反正她也不会闲着,一个攀不上,立刻就换目标,攀另一个呗。”
“那就是被甩了。不然谁会放着酿酒总厂不去,去校办厂啊。肯定是待不下去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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